他的用心聆听,编织了许许多多你我真实的故事;他的照片,是你我生命的另一种呈现,让人看了激赏、让人感动,也叫人落泪。所有的人与事都会离开,只有林声老师能够把最温软的时光给留着。
芭比娃娃和蒙娜丽莎
爱艺术爱得轰轰烈烈,爱摄影爱得撕肠裂肺,爱生命爱得天崩地裂,也许也只有林声老师一人吧! 他经典的「芭比娃娃」理论,是当下肖像婚纱摄影界应时时警惕不放逸,精进修学的深渊学问。唯美是斯詐,只有照出生命灵魂的图片,称得上是「神」色动人的影像,独一无二,让人看了刻骨铭心,流传千古。
「蒙娜丽莎已经死了五百年,可是她还在看着你,对着你微笑。你为何从来不会把她想象成一堆灰骨? 」这就是林声老师对「看」、「拍」的「影响力」所作的举例。蒙娜丽莎微笑的肖像,让林声老师感动了一辈子。
这就是林声
认识林声老师的人,都知道他的过去并非风调雨顺。厌恶商业唯美主义的林声老师,为了对摄影艺术的执着而二度把辛苦建立的婚纱摄影事业给打垮,从台湾婚紗攝影師頂尖人物的光环陷入經濟罪犯的败誉,頹廢酗酒过了无数的日子。物極必反,深邃的谷底也多次为他带来了反弹的作用,从叛逆厌世中学习接纳人情世故,重回社会。在唯美与艺术间找到了和谐的平衡,让他的攝影艺术再次发出神彩,继续为土地与生命的关系做出不平凡的贡献。林声老师对摄影热忱有多深,他在一次的访问中说到:「拿掉框框,我会疯掉!」
还未见过林声老师灵魂作品的我,单凭他不平凡的背景和故事,已认定了林声老师是个传奇,决定去听他的课。
林声老师的两堂课
没拍肖像婚纱的我,上林声老师的课,没有丝毫不自然的感觉。他对影像热情的见解,很快就被我套在我对旅行出走和摄影的联想。
「看」- 关键不是看到了什么,而是看得准不准;「拍」是看的一种延伸。出走何妨不是一样吗? 「行」- 关键不在于行得多远,而是行得有多深;「行」也是看的延伸。「拍」和「行」同时也是爱的延伸,也因为有爱,我们会拍得更准,行得更深。
「如果你将一座山和另一座山比美,你就称不上是一位摄影师,你只不过是一位观察者。」林声老师用严肃的口吻说到。万物且美,都应有被平等对待和评点之处。这正是出走旅者的心呀! 爱蓝天、爱白云、爱清风、爱深山、爱土地,是旅者必备的最基本条件。少了这份对万物的赞颂与爱意,你就不会感觉到土地对你的呼唤,也不会「行得很深」。记着,要做一位热爱生态土地的摄影师和旅行家,每一次的出走,都是有深度的出行,爱得越深,感动也越深。
也算行过千山万水的我,走得多了,看得多了,心情也慢慢地变得柔软了。与大地为舞,善待土地,活出「温柔以对」的美感。出走,净身也净心,很奇妙的感觉。从「灵」开始,寻找灵魂,才能拍出有生命的照片;同样的,从「心」出发,用爱出走,才能走得更远更高更深。
「只有『激赏的爱』和『感动的爱』才能制造出具有『影响力』的影像。」老师语直气壮的说到。一个很清晰的影像忽然踊现在我的脑海里。走在缅甸的黄沙尘土上,我的影子被斜阳拉得长长的,前景已经被我不经意流出的眼泪给弄得模糊不清。这片土地和土地上活着的人,让我无数次感动落泪。 我不知道我拍下缅甸的照片是否会带来什么『影响力』,我只知道老师的这一番话把我当时沸腾的情绪形容得太贴切了。
在这短短的两天内,林声老师的每一句话,都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弦。这些话,一直会在我心里燃烧,在我血脉里流着。
牵一发动全身
结束之前林声老师还是语重心长的再三强调:「没有人有绝对的角色,也没有大小、美丑、上相或不上相,只有乏味的摄影师。」好狠的一番话,可是回想过来,做一位乏味的摄影师,你甘心吗? 我不甘心,所以我上了林声老师的《从灵开始,婚纱人像摄影》和《神色动人的沟通法》两堂课。上林声老师的课,就像拍照一样,一定要把感动给带上,没有了感动,你就听不进去。身体感受了,心就认同了。
凌晨三点钟,我用对林声老师的「激赏」编成了这篇稿子。老师说:「记录人情世故的方法有三种: 用照片,画像或文字。」我选择了用文字,把我人生珍贵的这两堂课和感动给记录下来。「生命的美丽是因为有一个触动你灵魂深处的人」,此人非林声老师莫属也。
牵一发动全身,林声老师的确牵对了我的一根发。
随文摘上林聲老師的作品,全为黃金印象婚紗美學館(台湾)所属
林聲老師對「影像是活的」的詮釋:「商品是金錢複製的產品,作品則是生命塑造的形物。因為生命善變,易表於形、形於物、形於境,所以身形與情境既難分難解,且若即若離,如同陶藝家形塑中的你我,自然化成境,這就是『生命力』,獨一無二,無法被取代、被複製,當攝影者因生命力的感動而按下快門時,即是『活的影像』。」 摘自台北視丘攝影藝術學院网页
满怀激赏的世民 ★ 08.03.2010